第6章 揭开密辛
更新时间:2024-10-17 18:37:43 字数:2017

一阵哗然,薛滔托着一条瘸腿走起路,气的青筋暴起。

“家有此疯妇是家门不幸,口出狂言,唯有乱棍打死才能还我薛家家门严谨之风。”

薛让眼中淬毒,呸了一口:“父亲大人说的对,来人啊,把贱内压下去!”

“你们这么着急,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吧!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我说出的话还是会透露出去。你们若是想打消流言蜚语,那就只能找个人来看看大哥的腰间有没有肚兜咯。”江照月幸灾乐祸。

“是啊,国公爷,不妨验明正身!也好还大公子一个清白!”

“只要一试,便可将这混账打死,到时候师出有名,任谁也说不出可所以然来。”

众说纷纭,但无一人站在江照月这边。

“不可啊,父亲,叫儿子以后如何抬头做人。”薛泽跪着来到薛滔近前,满脸的言辞恳切。

“是啊,官人,以后我们母子如何做人?”马氏也加入其中,泪眼婆娑的哭诉。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眼下只要一试便可还你们清白。”薛滔有自己的考量,众人看着若是不验证必然会觉得其中有猫腻,只能顺势而为了。

“来人,将大公子带去偏房验明正身。”

门房应声而出,薛泽低垂着眉眼,眼珠不停转动。

“好。儿子不敢因为以及之人让国公府成为全天下的笑柄,愿听从父亲的话。”

薛泽的乖巧让薛滔心中大定,随着薛泽跟随门房走出寿宴厅。

马氏再也忍不住了,指责道:“好好一个家都快被你折腾散了。”

江照月闻言略显疑惑:“关我屁事,是你们自己要乱伦啊!又不是我坐在床头让你们乱搞的。”

“你!就算你嫁进来这么久肚子没有动静,也不至于如此疯魔吧。大家见谅……我看她是想孩子想疯了。。”薛让心中憋着气,他也知自己不曾与江照月圆房,但这种时候说出来,无疑会让所有人觉得是江照月的身体有毛病。

顺水推舟的事,他不做白不做,大不了最后江照月被扫地出门他们一家子还是和和美美的。

“你日日宿在表妹的寝房,就连新婚之夜都没来过,难道要我一个人生孩子?”

薛让脸上爆红,他跟表妹的事情也让江照月全部抖露出来。

他抬手就要给江照月一个巴掌。

被江照月一只手拦下,“你自己也不是个干净的东西,还说要替我姐姐守身如玉,偷摸你表妹的时候还说最爱表妹呢!”

说着把他前襟扯开,露出脖子上的红印。

让围观的众人惊呼。

江照月冷笑,红痕好几个,

“这你不会说是蚊子咬的吧?这蚊子血盆大口,得有你家表妹一般大才能吸成这样。”

薛让拉扯着衣服要把自己重新裹起来不让人看,“什么表妹!这明明是你欲求不满趴我身上求我要你,现在你竟然要污蔑表妹清誉,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还不来人,把她乱棍打死!”

周边小厮蠢蠢欲动,已经开始抄起棍子要对江照月下手。

她眉头皱起,柳眉倒竖,“谁敢!”

一声令下,中气十足,有几分虎人的姿采。

小厮唯唯诺诺踌躇的不敢上前。

她对着薛让就是一阵输出,“你个不要脸的狗男人还想倒打一耙,你就算是跪在地上舔我的脚都不配,我不会要我姐姐的狗。”

说着扬起手腕,白嫩如玉的手臂露出,上边赫然明显的一个红艳守宫砂出现。

惹的围观众人讥笑。

“这薛府竟人人都会撒谎。”

“如此门风也不让江照月说真话,还要将她打死,光天化日之下还会做这种事?”

“大胆如匪,不是有官,大可在官府断案明是非。为何薛老爷做一言堂?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把人打死,委实嚣张。”

……

众人众说纷坛。

这时带着薛泽验完身的小厮走了进来。

气定神闲,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江照月不用揣摩就知道这个狗东西一定是连哄带骗的让小厮作了假证。

毕竟都是薛家人,谁也说不得什么。

小厮走到薛滔的身边,在薛滔耳边耳语了几句。

他的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脸上青黑一片。

薛泽大声呵斥江照月,“你这毒妇搅坏我们薛府的门风,空口白牙的污蔑我与家母有染!这般恶毒传言,传出去让我们薛家如何做人!”

虽然知道薛泽真的有肚兜,如今让他处理掉,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解决江照月。

他接腔,“你这儿媳委实当的不地道。滔儿平日里也不曾作对不起你的事,不能因为让儿不碰你,你勾引滔儿不成就污蔑他不是?”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照月不想再打嘴仗,直接把那小厮拽过来,从他怀里扯出肚兜,上边绣着戏水鸳鸯,下边绣着两个小字,泽莲。

薛泽情急只想着把肚兜塞到小厮怀里,也不知江照月怎么会知道在小厮怀里,还给拽了出来。

“大家猜猜我婆婆的小字叫什么?”

众人纷纷议论。

“马氏嫁过来多年,平日里都尊称她一声夫人,倒是不知她小字是什么。”

“害,我知道啊,以前我跟她还算是连理,经常叫她莲儿。”

“啊!那泽莲可不就是薛泽跟马玉莲?”

江照月微微笑,听着众人的解读,果然吃八卦的时候,理解能力是最强的。

马氏慌张的冲上前,要将肚兜夺走,却被江照月灵巧躲过。

“婆婆这般着急做什么?”

“你胡说什么呢,那泽字是……是顺带绣上去的,不过是想试试,回头给他纳香囊的时候可以绣上,本就是干净的母子关系,让你说的这般腌臜!”

马氏的强行解释更像是跳进黄河水里。

众人啼笑皆非。

“谁家好人用自己的肚兜来练手的?”

“薛家穷的连练手的白布都没有吗?”

“那戏水鸳鸯加泽莲二字,倒是有意境的很,泽莲,那不就是滋润上了吗?”

话越说越偏,就带上了几分黄色的意味。

马氏脸上羞的通红,只能以袖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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