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聂衍心里的预想,现在就该一把掐死池鸢。
他做事从来都不会思前顾后,让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
他甚至都可以不顾及她是寒辞的女人,那又怎样,惹恼了他就是该死。
但他隐隐觉得,如果杀了池鸢,估计迎来的就不是聂茵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他的双手死死的握住方向盘,眉宇呈现出一种张扬的锋锐。
“池鸢,我跟聂茵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她也早就知道我会娶如是,我爱的人一直都是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