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衍的喉结滚动,看到那白纸上的猩红,眼睛眯了眯,此刻倒真希望霍寒辞把他直接打晕过去,至少不用面对这样的选择题。
而且他总觉得华容的态度不对劲儿,既然厌恶如是,又为何不阻止这场婚礼。
她不是一向关心聂家的声誉么?
聂衍实在是想不通,何况他找不出可以拒绝柳如是的借口。
这不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么?
他垂下视线,忽略心底的那抹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