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浑身一僵,看向King。
King也没说话,这会儿眼底都是深沉。
“池鸢,上次见我是什么意思?”
池鸢想了想,“我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花宴听了你的命令,要把我们的孩子溺死,我求他,但他说我把你惹恼了,孩子被抱进了浴室,没有声音了,花宴说你要把我送走,也许你有新的目标吧。”
King明白了,她的记忆停在了当时离开之后。
“我没有,池鸢,我没让花宴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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