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跪下，身边跟着的姜庆坤、姜子静等人都精神一振，跪在了老太太身后，向四王磕头。

蛊女霍乱发生之时，四王才十来岁，对这件事所有的印象就只剩下恐惧，蛊女可操控人心肉身，轻则杀人放火，重则颠覆王朝，比鬼魅妖物还可怕。

老皇帝当年用了足足一年才杀光了蛊族的族人，就算有剩下的也驱逐出了大楚，这件血腥往事被明令禁止再提。

四王看向了姜子清。

姜子清目光坦荡，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不会心虚。

但所有人都在指认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进了这圈套，短时间根本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