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景的眼帘低垂着,黑暗的眼瞳里有几点河灯映照的微光,但看起来还是寒冷。
“我并不是战无不胜,叶言学。”
“曾经有几次,伤得很重。”
她言语轻轻,回顾着口中那几次伤得很重——
浑身的骨头都被绞碎,肉体有些腐烂,她像蛆虫一样蠕动到一个肮脏又隐蔽的角落静静躺着。
很痛,但她没有畏惧,反而生出一种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