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立在雪原上,掠景简短地问了她消失的几天里叶言学在望山门发生了什么。
斑斓无双灰蓝色的目光不似从前那般坚定,她颓然道:“殿下染上了大尧国的瘟疫。”
按道理来说掠景应该先解释一下自己和《天道浩渺录》去了哪里,但煞神一般有自己的道理,所以她只质问了别人。
“那不是瘟疫,是蛊毒。”掠景目光森寒,她从齿缝间,一字一句挤出一句怨毒的话来:
“大尧国会为此付出代价,不是今天也是日后。”
黑衣不详人的话分量十足,在场的人都被镇住了——似乎是一路上对这个总是站在叶言学身后的波澜不惊且存在感低的形象太过习以为常,以至于这样的掠景,让他们感觉非常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