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学渡了一道美梦诀给她,然后趴在床榻边,像那次掠景重伤昏迷时一样,好乖好乖地看着她。
她脸色青灰得像个死透了的人,胸膛也没有起伏,如果不是了解她的心脏时常不跳,叶言学可能要被吓哭了。
他静静守着她,用眼睛描摹她的每一寸。
他想起那日在雪境的轿撵内他对她说过的话——前途苦厄,可如今他们不是正在相爱吗?
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他坚定地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叶言学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