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不好,缠绵病榻,日夜喝药,父母兄长都去世,娘家也没有任何得力族亲帮衬。”林秋晚冷笑:“我带着伯爵府生意产业蒸蒸日上,钱也足够了,却迟迟不死。”
其实林秋晚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老太太柳如萤和楚时修会这么恨她。
明明她被这几人蒙在鼓里,花言巧语,偷天换日,利用榨干,到了这些人嘴里,就变成了她阻碍了柳如萤和楚胜昌的母子情,害的楚时修和柳如萤这对苦命鸳鸯日日偷摸,名不正言不顺。
这些人总有自己的道理。
林秋晚笑了声。
“所以他们就帮我操办了一场丧葬,把我关在下面水牢中,怕我叫出声,就灌毒坏了我的嗓子,怕我被人察觉出异常而死,所以留在水牢中腐烂发臭,最后被蛇鼠啃噬,留一把辨不出是谁的骨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