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阿姨的手指一抖,被破碎的瓷片划伤了,伤口很浅,流出一个米粒大的鲜红血珠,她不敢看季司凉,哀求的眼神朝季翊墨看去,仿佛再求季翊墨帮她在季司凉面前,说两句好话。
她昨晚寻找到很晚才回来,已经被季母狠狠批斗了,就连夜里做梦,都是季母批斗她的声音,所以昨晚也没有睡好。
今天更惨,她做任何事,季母的视线,都会盯着她,只要她犯一丁点的错,季母就会骂她,钟阿姨觉得,季母现在针对她,是想要把她赶走。
钟阿姨不想走,因为过了元旦,就快到春节了,季家给佣人的年终奖,以及回家红包,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
季翊墨转过头,看着说话的季母。
小男孩不是没有感受到钟阿姨求救的目光,他故意避开不见。一个欺负过他弟弟,又爱撒谎的保姆,他无法同情,相反,他很厌恶钟阿姨这种人。